业的一种认可。”
我恍然大悟。萧风说完,迅速离开座位,我稍作逗留,随后也急急跟上。
我俩一前一后,进了厕所。
厕所里有数个隔间,我俩刚一进门,最后一个隔间正好关门。这么一来,所有隔间皆处于有人状态。隔间内不断传来女子呻吟之声与男子喘息之声,直听得我面红耳赤。
萧风毫不客气,一脚将刚关上的门踹开,对着其中大声骂道:“奶奶的,敢跟老子抢女人?”
说罢,他一把把隔间中的女子推开,随后将门反锁,那女子尖叫着逃开,紧接着殴打之声自隔间内传来,一男子不断发出惨叫,仅仅数秒之后,隔间内声息全无,再过一会儿,萧风若无其事地自门中走出,拍了拍手,向我道:“完事儿了。”
旁边的隔间中人依旧自顾自寻欢,显然刚才的斗殴平时并不少见,故引不起什么轰动。我瞥了一眼萧风刚才离去的隔间,只见隔间内一人斜躺在马桶之上,正呼噜大睡,估计萧风用了什么奇妙手法,只令他昏睡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祈祷了几句,刚想离去,忽见厕所门口涌进五六号人,刚才那名逃跑女士站在门外,指着萧风嚷道:“就是他。”
一男子大声吼道:“你敢惹咱们老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