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也一直处于挣扎扭曲状态,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皮肤均呈灰黄黯淡的颜色,如同枯萎的树皮。
低沉的吼叫声在房间内不断响起,如同垂死病人意识不清时的呻吟。
见到这副画面,我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颤声道:“这……这……莫非他们……正在把人……转变为丧……丧尸?”
无人答话,我向萧风望去,只见他面色凝重,眼中蕴含着怒火,周身肌肉紧绷,如一头即将战斗的雄狮。
忽然间,下方房间打开一道电子移门,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子身后跟着两名护士走了进来。
这名女子戴着口罩,但她火红色的头发与美丽的眼睛告诉了我她的身份。
“卡梅拉……”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卡梅拉在一张病床前停了下来,伸出毫无保护的手,摸向那病人。那病人顿时如闻到了肉味的狗,张嘴就向卡梅拉的手咬去。但苦于脖子无法动弹,头动不了几寸,卡梅拉无所顾忌,摸了摸病人额头,翻了翻他眼皮,又摸了摸脉搏,最后又用听诊器听了胸部,说道:“这位还并未完全丧尸化,将滴速调快一些,说不定今天能够成功。”
一位护士在一本病例上依言记下,另一位则径直来到输液架前,将输液泵的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