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进门时试着进行暗示。”
“但那之后……似乎他并没有再用枪威胁你,你也再也没有暗示过什么。”我问道。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路易摊了摊手,说道,“我们已经进了俱乐部,波旁对我的暗示毫无反应,我总不能公然与蛮努普利特先生作对。反正他与波旁见面后自然会明白波旁的智力程度,也会明白他的担忧是多么多余。而且我如能表现的大公无私,说不定能明哲保身,以后有了万一,也方便相救。”
“看来……波旁父亲是个聪明人,怎会生出波旁这样的儿子?莫非……”我心生狐疑,觉得路易波拿巴的头发隐隐发绿,但我随即压下了这个荒唐的想法,继续捏着嗓子,问道:“波拿巴先生,这杜朗滋司科既然已经将您留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他将您开除了?”
老波拿巴木然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被革职一事并不在意。我皱起眉头,问道:“这杜朗滋司科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
老波拿巴先生恨恨说道:“我以前也从未听说过他,直到盖甘斯坦离港前,王后对所有副部长及军队大校以上级别发了一则任命通知,说是将杜朗滋司科委任为奥丁大剧院的院长以及盖甘斯坦号船长。盖甘斯坦号上的一切事务,包括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