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欢乐的童年里,她常常被爷爷高举过头顶,放在肩头,让那时小小的她随着他的步伐,高高低低的颠动,她便笑的嘻嘻哈哈。爷爷总是喜欢带着她坐的高高的,爷爷说,站的高才能看的远。所以,她的房间在整栋房子最高点,那时候大院里的小朋友谁也别想用小石子来轻易敲响她房间的窗户。不单单因为房间太高,更重要的是,她房间的下面便是爷爷的书房。
七夏抬起头,望着眼前一如昨昔的院落,高大粗壮的老榕树依然挺拔在门前,最粗的那根枝桠上还孤零零地垂吊着她最喜欢的秋千。
上一次她一个人孤零零回来时的情景还恍如昨日,而如今,似乎少了些许惆怅和悲伤,或许是因为她已不再孤单,身旁多了那个人的存在,便多许多的声音。不再是孤身一人时安静到悲伤的静谧,因为他不会放任她陷入太久的回忆。
“在想什么?”关雎拉着七夏的手,迈着散步似的步调,缓缓地走进易宅。
那个年代留下的老房子老院落其实和关家的没什么两样,只是这里更安静,比关家的那个院子更安静。
关雎心里有些发疼,他的宝宝,明明那么害怕孤单,却在她一去不回的成长岁月里,独自一人走过了那么久的年月。他望着门前那条老旧的秋千,木板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