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麦穗咬牙道,“挨了欺负还得好一通忙乎,不打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已经这样了,瞒不过爹娘去,大不了我实话实说。”
麦穗打定主意告诉爹娘,她和乔安闹了不愉快,谁想一出屋门,乔安抢在前面低着头道,“岳母,刚刚瞧出牛惕守钟情麦穗,小婿因忌恨和他打了一架,就成了这样。”说着话抬起头来,麦母一瞧自家的俊女婿鼻青脸肿的可怜模样,又吃惊又心疼,“我就说呢,半下午猫在屋中不见人影,原来是这样,这个惕守可真是的,竟下得去如此狠手,哎呀,这若落下疤痕,可如何是好。”
麦穗意外他会出言遮掩,站在他身后不语,就听乔安笑道,“没事,岳母放心,她不过花拳绣腿,我是不忍心跟她计较,若真计较起来,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听到这话,麦穗又咬了牙,麦母忙道,“惕守自小就总闯祸,十里八乡都打遍了,你哪里是她的对手,又何必去招惹他,麦穗,你也是的,也不知给乔安敷一敷,麦清快去,去郎中家要些药膏来。”
王大打着哈欠从东厢房出来,看看乔安努力隐藏了不屑,出门备马车去了,麦清正和墨砚在屋中玩耍,听到麦母喊声,二人出来,麦清关切看一眼乔安,说一声这就去,跑出了院门,墨砚过来仔细看着乔安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撸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