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年,你二十了,翅膀硬了,仗着姑娘们都听命于你,逼着我让出掌柜的位置,我有多恨你,你可知道?”
飞卿咬牙道,“我满二十后,你说我年纪大了,要将我卖给一个富商做妾,我焉能不反击?之前的四年,我手中一把琴,为妈妈赚了多少银子?”顾妈妈哎吆一声,“你以为,就凭着你的一把琴,能赚来大把银子给我吗?来风月楼的男人,有几个风雅的?又有几个懂得欣赏你的琴音?你也太天真了。做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说到此处,老婆子心想,有一个傻男人,每月悄悄派人来给我送一大笔银子,让我由着你,前些日子又过来买走了你的卖身契,这些我却是不会告诉你,不能让你那样如意。
飞卿往前一步,“不交出卖身契,你休想离开昌都。”顾妈妈一笑,“飞卿啊,要卖身契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去官府做了销解,好从良吗?你做了这风月楼掌柜,名声臭满庆州府,你再假清高再守身如玉,这辈子也只能混在勾栏。就算想要做妾,年纪也太大了些,说起来真是可惜啊,玷污了当年木县尉书香门第的好名声。”
最后一句话钢刀一般刺入飞卿心口,林飞卿怔住,紧咬了唇,眼圈已是红了。这时有人喝一声住嘴,容十走了进来,“容某路过此处,实在听不下去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