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麦穗瞧着她,“飞卿姐姐,和容十是不是闹别扭了?”飞卿笑道,“这话好生奇怪,他是嫖客我是老鸨,何来的别扭?”麦穗哎呀一声,“这话说的就别扭,飞卿姐姐,容十和那裴玉莲定亲了。”
飞卿假作讶异,“是吗?确实是门当户对的一门亲事。”那裴府去年腊月将大丫头悉数送走,裴府的二爷没了着落,常常偷偷摸摸来风月楼,裴府和县太爷结亲,那裴主簿自然要得意一番,早有姑娘告诉了飞卿,飞卿心中难受,只能安慰自己道,容十他,早晚要订亲成亲的。
麦穗嗤道,“什么门当户对,那裴玉莲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过。”飞卿笑笑,为了查清父亲当年的冤案,这昌都城每家每户每个人的底细,她都一清二楚,裴玉莲,确实不配。来到窗边,看向他常坐着的位置,容十正背对她坐着,想也没想掀帘跑了出去,唤一声容十,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位男子回过头来,却是一个陌生人,飞卿怔住,他,已经整整九天没有来过了,唤一声莺儿,冷声道,“那张桌子,谁也不许坐,客满也空着。”麦穗看着她,“飞卿姐姐,容十年前去了京城。”飞卿心中一拧,脸上犹带着笑意,“是吗?”麦穗又道,“乔安说他从未不告而别过,乔安说他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