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一堂拜年呢,到时候端坐着,雅萍再往身后一站,何等得享受。乔仁泽忙过去问道,“凤娇这是怎么了?累病了?”乔太太双目紧闭,“气病的。”
乔仁泽握一下她手,“凤娇啊,你素来聪明,怎么此事上就放不开?雅萍我是要定了,你是拦不住的,生闷气只会伤了自己身子。”乔太太落下泪来,“我这不是在乎老爷吗?心中一在乎,就乱了方寸,成亲前做了对不住老爷的事,一辈子对老爷心中有愧,这些年为着这个家殚精竭虑,老爷,我……老爷竟然会疑心湘金不是你的孩子,老爷,我委屈啊。”
乔仁泽见她服软,也有些感慨,“凤娇啊,我说的是气话,湘金当然是我的女儿,眉眼都象我。”乔太太哽咽着,“我想女儿们了,湘金离得远,湘灵又有身孕,唤人去接湘银来,就说我病了,让她过来瞧瞧。”
乔仁泽当日因麦穗赶走湘银,这些日子没见也是心中有愧,忙命人去请。乔湘银昂首阔步进来,正想着找麦穗的麻烦,一眼瞧见廊下一位女子,正和乔仁泽并肩而立,含笑说着什么,皱眉问道,“谁啊这是?”方婆子在身后道,“是老爷新纳的妾室,苏氏。”乔湘银立了双眉,“什么?爹爹纳了妾室?瞧着还没我年纪大?那我娘心里岂不得委屈死?”
屋中乔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