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哈哈,怎么,你如今成了赫赫的乔太太,就忘了当初?我爹年轻的时候就给醉仙楼送酒,说是当年生意本不怎么好,你一出来沽酒,男人们纷至沓来,那是卖酒吗?那是卖笑。又听说,醉仙楼有个杜账房,长得十分白净,咱们府上的大姑奶奶长得跟他十分相象……”
乔太太气得身子往后一仰,方婆子忙扶住了,喝骂身后的人,“还不去堵住她的嘴。”有两个婆子过去堵了何翠仙的嘴,将她拖了出去,再看乔太太,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她这辈子最不想提起的就是此事,当年那杜账房生得好,一糊涂跟他有了事,可那厮听说她有了身孕,竟吓得逃离了昌都,说是家中还有娘子,此事跟乔仁泽关起门来对骂就罢了,夫妻两个各有不清白,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乔太太看过去,觉得每个人都在耻笑于她,只怕从此以后,昌都这街头巷尾就传遍了,老爷极要脸面,日后如何在人前抬头?湘金又怎么活?那贾地主会怎么对她?而自己,是没脸再活着了。
乔太太急火攻心,两眼一黑晕死过去,自从苏雅萍进门,她和乔仁泽撕破脸,心中那口气一直憋着,强撑着过了年又过了元宵节,然后就忙着为老三娶亲,这次气上加气,竟一病不起,就连许郎中都摇头,“心病难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