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奢望,沉默中许锦文道,“苏姨娘觉得,湘银配不上我?”苏雅萍干脆说是,许锦文笑笑,“我生下来就没了娘,我爹脾气古怪,从小没人疼我,又是个瘸子,背地里都叫我小瘸子,长大了就是许瘸子,湘银跟我成亲的时候,我不举……”
就那样坦坦荡荡说出不举二字,仿佛是别人的事,苏雅萍瞧着他,许锦文笑道,“这于我,是难言之隐,我爹都不知道,湘银没有嘲笑也没有嫌弃,第二日就跟我爹实话实说,让我爹为我医治,我为此多日不跟她说一句话,她也不在意,只按时熬好药喂我喝,我拗不过她,渐渐的,病就好了,后来有了一双儿女,我是夫她是妻,何来配得上配不上之说。”
苏雅萍吸吸鼻子,“乔湘银好福气。”许锦文笑道,“该是我好福气才对。”苏雅萍站起来福下身去,“二姑爷保重。”许锦文点头,“苏姨娘也保重。”苏雅萍出了保和堂,赁一辆马车直奔城外一所尼寺,进了住持师太屋中,瞧见炕上睡着的婴儿,抚着他的小脸笑着落下泪来。
她因对许锦文一片痴心,近日来夜半即起,就为了看着他晨起开门,前日夜半时分,她路过育婴堂,看到石阶上有一个包袱,好奇过去打开来,里面躺着一个小婴儿,唇部虽有残缺,看在她眼里却是漂亮可爱,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