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截住烧了,那些人埋在山中没有出处,定会闷死在其中,待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王爷奏明圣上,就说有人陷害。”
看恭王面色好转,堪舆又道,“不过王爷带回来的那位女子,是不是……”在脖子处比划一下,恭王摇头,“她关在此处插翅难逃,等本王厌了她再杀不迟,逃了的那个可有消息?”堪舆点头,“回了昌都,她和兵丁头目好象是旧识。”
恭王一掌击在案上,咬牙道,“戚传贵?定是他,那麦穗乃是他义兄之女,他敢非诏出兵,本王此次要借他嫁祸秦王。”堪舆身子一颤,“王爷,那秦王不好招惹……”恭王摆手,“你不懂,本王心中有数,规劝过燕王笼络戚传贵,燕王说一介武夫,不放在眼里……”
堪舆一走,韩侧妃走了进来,含笑将飞卿的话告知,恭王哈哈一笑,“果真是个清高的人儿,屈居于昌都小县,若非本王懂琴,只怕她此生知音难觅,瞧瞧她去。”一起身,某处疼痛难忍,弓着腰皱着眉,韩侧妃忙扶住了,小心问道,“王爷,是不是肿了?要不要请郎中来……”恭王怒道,“能随意让郎中瞧吗?”韩侧妃无奈道,“也不敢胡乱抹药。”恭王一把推开她,“歇息几日就好,无需多事。”
心有余而力不足,歇息七日,觉得重振了雄风,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