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居然还回头追问她。
她就眯着眼,小猫儿似的在他耳边呵气,“这样我才能宣告主权,让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呀。就算别人要喜欢,那也比我晚。”
她就是那么没脸没皮的一个臭丫头,不管他怎么过分她都好像不在意似的,可那年他和黎安妮的事儿却逼的她再次重新开始喊他“哥哥”。沈良臣永远忘不了那年在美国,她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眼眶通红,而她身后站着程季青。
再后来他终于清楚的明白了一个事实,“哥哥”这两个字是她在心里为两人界定的分水岭,这两个字喊出口,也预示着她的决心……
像是有什么忽然间失控了,沈良臣狠狠踩了脚油门,接着听到沈泽业幸灾乐祸的声音,“怎么,不痛快了?”
“我有什么可不痛快的。”沈良臣阴沉着脸,声音也阴测测的像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