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召陵继续说道,“后面父亲不是弥补修复这段失误,反而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不想想,父亲在翰林苦熬了这十几年为的就是一个外放的官位?难道入阁拜相不是父亲的志趣?简直就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仟召陵说的千秋红简直无言以对,拿着茶杯的手抖了又抖,他不过惯常的欺负了下着新翰林,谁知道他叔父竟然是高毅。
仟召陵目不斜视的说道,“父亲做的第二件错事便是所托非人,母亲乃一介女流之辈,父亲却频频让母亲出面说动,想着能托着厉家的人脉能走出一条路来,可是父亲怎么不想想,这样走出来的路,难道旁人就不会嗤笑于父亲?父亲堂堂恩科进士,靠的竟是一妇人,父亲能把这般重要的事情交给不知朝堂风向的母亲身上,也别怪母亲认人不清,托到乌家。”
仟秋白被儿子说的汗如雨下,只觉得字字诛心。
“父亲做错的第三件事便是看不清形势,要是往常父亲想要这般摘出去,不参合进如今朝堂的争斗之中,只图个清净倒也干脆洒脱,可是父亲难道忘记,如今夕瑶妹妹可是宫里的娘娘!”
仟秋红只觉如遭雷击,说道,“对,我怎么忘记这茬了,夕瑶这孩子刚刚升了嫔妃,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可是,现在怎么办?”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