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也没有下这么狠的心,这会儿别说是厉氏了,就是仟秋红也不忍心的别过脸。
“救命啊,仟召陵要打死人了!”
仟秋红看不过眼,终于忍不住对着仟召陵说道,“召陵,你看……”
仟召陵抬头,面色平静的对着千秋红说道,“父亲说不打就不打,只不过若是他日弟弟做了败坏家风的事情,直接把弟弟逐出家里如何?”
仟秋红愣住,又见仟召陵略带几分苦心的说道,“父亲,多少百年之家毁在纵容子弟上,更何况弟弟天资不差,就是过于顽劣而已,缺少的不过是教条,父亲这般于心不忍,难道要让家里出第二个何在年。”何在年是平阳侯的独子,因为太过疼爱,纵容的不成,最后竟然掠了在京都外静音斋上香的大理寺卿的女儿,那女子也是刚烈,受了辱之后直接撞死在平阳侯家门口的石狮子上,平阳侯因为教子无方被削去侯位,百年的家业就这样毁于一旦,自此大家就习惯性用何在年来比喻纵容孩子而毁了家业之人。
仟秋红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听了这话之后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额头上都是冷汗,说道,“为父想的过于简单了。”仟秋红当初为了能走上仕途,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在没有人提携的情况下走到现在,并不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