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一声清脆的笑声,“明明是自己想出去玩,为什么还要我们玄毅跟着去受冻?”走过来的穿着一袭牙色小袄,外头披着兔毛滚边的杏黄色昭君帽的齐昭仪。
香儿听了忍不住捂嘴笑。
仟夕瑶疑惑道,“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病好了?”入冬开始齐昭仪身体就不大好,总是三天两头的病,但是也不说看太医开个药方子,只说就是受了寒之后身子骨弱了,多歇歇就好了,为此,仟夕瑶还特意找了父亲拿了些家里常用的固本的药丸来。
“我哪里有什么病啊,就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多躺了两天而已。”齐昭仪似乎不愿意多谈,却把目光对准了小皇子,眼睛里尽是笑意,伸手抱了过来说道,“怎么穿成这样,打扮的就跟小兔子一样的,真是可爱。”然后拉了拉帽子上的兔耳朵,又笑的不行了。
“玄毅本来就是兔年生的,他是兔宝宝。”仟夕瑶看着儿子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齐昭仪,露出他甜甜的笑容来,伸手指了指外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齐昭仪无奈,说道,“小殿下想出去。”
香儿垮了脸,心想,这还是没劝住啊。
齐昭仪和仟夕瑶一前一后的出了门,院子里有一颗合抱粗的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