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总攻的嘛!怎么着,被人家拒绝了?”
安远把脖子上那白色的领结扯了开,颇为烦躁:“我都没开口就直接阵亡了,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
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顾萧然心有戚戚然,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路漫漫其修远兮,安小贱不哭,站起来接着撸。”
“你会不会念诗?有没有文化?”安小贱炸毛,这话听起来真的是心塞满满不解释。
“我这是在安慰你,毕竟想要拿下白静那样段位的美人就和你变成女人的概率几乎是差不多的。”
“你.......”安小贱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社会深深的恶意,顾萧然,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在两人说话之际,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安远看着来人,真的好想去死一死。
秦岭一身黑色的西装,面料极是讲究,在有些暗的灯光下泛着哑光。挺拔的身姿,锐利的双眸,像是撒旦一般带着暗夜的无限气场,一出现就让这嘈杂的包间瞬间的安静下来。
刚才一进门就打趣安远的那人笑着迎出来:“秦总初来g市,以后还要多多来这边玩儿才是。”
此话一出,无数的声音跟着附和着。
秦岭点着头,礼貌而疏离,迈开脚步却是往安远和顾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