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这一直都是我的愿望。不知道,安总怎么想呢?”
皮球又被踢到了安远脚下,人群目光也跟着又转移了,不过一半的人是在看秦岭口中“交情匪浅”的安总秘书。白静隔着人群对上那人的双眼,恨恨的咬着牙齿。
安远顶着无形的压力,明知道他这话是个大坑也得咬着牙跳下去,还要记得要跳的高,跳的美,所以只能点头点头再点头。
挨着的两人一坐一立,同一时间暗地里把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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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这一番宣誓示威的话之后,接下来就是上流社会中宴会中必备的一项活动——跳舞。
白静总是在想,这跳舞和谈生意之间为什么会有着这种必然的联系。有一次宴会上安远同志十分客观的分析了这个问题:“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时候神马最重要?那当然是面对面,心贴心了。你想象一下,跳舞的时候,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不管是脸,还是心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生意谈成也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当时的白静十分无语的看着安远那一本正经中透着猥琐至极的表情,颇为不能苟同,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安远当时的话说得太特么的对了。
就在刚刚,秦岭成功的让白静和安远双双牙疼之后,收回攻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