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男人絮叨着自己年少轻狂的事情啊!小乖默默转了身子,用肉呼呼的屁股对着他。
秦岭不开心了:“秦小乖你要是这样的话,爸爸就不喜欢你了,你就不能吃草莓慕斯了。”
又来这一招,秦小乖动了动耳朵,又默默的转过身子听爸爸继续的自说自话了。
这次回到g市,为了不让小乖不开心,秦岭特意开了两天两夜的车拉着小乖回了g市,而没有坐飞机,由此可见小乖的重要性了。
当然秦岭说的时候还是有所保留的,自己那寂寞悲伤男的形象自然是不能外泄的,只说了秦小乖的由来而已。
两人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一只兔子。白静打量着房间,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候的样子,没有分毫的改变,就像是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沙发也是两人一起挑的,是深红色的布艺沙发,秦岭当时端详了好久才定下来。白静很吃惊,秦岭从来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啊!
那时秦岭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这个颜色最配你的肤色。”
白静顿了一下,然后瞬间脸红,这人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事。后来的无数个夜里,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这沙发之上交缠着,那阵阵的喘息声现在想起来耳根子都发烫。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