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睡一床,只是柜子里有的是新被子,两人各盖一张,谁也不碍着谁。他下意识往旁边看去,从被子形状可见她是缩着身子,脸探在被子外,眉头紧锁,脸色也不好。他本想不理,到底还是问道,“不舒服?”
鲁阳公主眉头还是揪做一团,等他又问第二遍,才声如蚊子,“月事……别理。”
说出来已是羞赧,真愿他快点出去不要理会她。
柳长安顿了片刻,将挂在壁上的牛皮水壶取了下来,拿了烫在火炉上的热水倒在里头,转身将水壶给她,“听说敷在痛处有用。”
鲁阳公主没力气拿,额头上冷汗涔涔。柳长安只好道了一声“失礼了”,将水壶从被褥下塞进去,“为何不吃药调理调理,哪有月月痛得地都下不来的。”
“苦,那样苦的东西我才不要吃。”鲁阳公主瞅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这些?”
柳长安说道,“小玥说的。”
鲁阳公主顿觉更没力气,“她竟然连这些姑娘家的隐秘事也跟你说……”
“我得出门去见她了,我去叫大夫来。”
鲁阳公主瞪大了眼,想抗拒,可刚一动弹,又疼得不能动,死死抓住牛皮水壶,不敢再乱走。眼睁睁看着柳长安去见情人,心里好不痛快。想到等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