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种人,虽然她性子是冷了些,可绝不会做出抛弃母亲的事,定是你胡掐的身份。”
郑素琴哭的更是委屈,坐在地上打滚,“不信吧不信吧,没关系,不过小哥儿,给我两个钱吧。要不你去告诉芳菲,告诉她她亲娘没饭吃,让她来找我。”她又哭了起来,地上那样脏却浑然不觉,“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
虞司宾恼她这样污蔑心上人,躲开她要抓来的脏手,拔腿跑了。跑出巷子,愤然不已,“果真是疯妇。”他摇摇头,这一看,柳芳菲已用过饭从酒楼出来。又忘了方才她朝自己瞪眼的事,跑了过去,“柳司仪。”
柳芳菲顿了顿,见他跑的气喘吁吁,抿了抿唇,“你一直在这等?”
若是,连她也要感动了。谁想他摇头,认真道,“不是,没有一直等,去了一会那儿,见着一个疯妇人。”
都已要酝酿好的感动便这样不见了,只是愈发觉得他坦诚憨直,这样的人……可会骗人?她默然片刻,又往鸿胪寺走。
虞司宾见她没呵斥自己,高兴跟上前去,说道,“你进酒楼后,那疯妇也要跟进去,好在你家下人将她捉走了。我好奇跟了上去,那疯妇还嚷嚷着说是你娘。”
柳芳菲猛地一顿,抬眼看他,“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