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褚阳失声笑笑,“跟我还较真什么,我和他同为男子,到底还是更清楚些。”
哪里能不较真,要知道他能这样快让虞司宾明白,她就不用愁这么多天了。柳雁想了想,又笑了笑,所以他对虞司宾说的话,也是他自己坚守的么?也对,水到渠成时,互相也无可隐瞒了。总要将心底的事和对方说一说,有所分担,才更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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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初上,柳长安赴宴归来,已是快就寝的时辰。进了房里只见灯不见鲁阳公主,问了下人,说是沐浴去了。
换下朝服,小酌了几杯的他睡意涌上,只想快些洗澡然后躺下。坐等之余,瞧见桌上篮子里有一串东西十分耀眼,在烛火下折射金光。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串金色珠子。想拿起来瞧个仔细,刚到手中,就见珠子从两端哗啦滚落,咚咚咚地落了满地。看得他忙伸手去捞,却也不能阻止珠子四处滚落。
“吱呀。”
鲁阳公主推门进来时,就见他一个大男人手里拿着根线站在那,地上金珠还在蹦得欢快。她忙走了过去,蹲身摁住蹦得最欢的那颗,抬头,“快抓住它们。”
柳长安脑袋还有些不清醒,俯身一抓,抓空了。又一抓,还是抓空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