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平整。等她着好衣裳,时辰已有些晚了。坐了车马到酒楼附近,就让车夫回去,不愿让他瞧见自己跟个男子同行,免得和家里头说。
虞司宾已在酒楼门口等了许久,正是午后的太阳,火辣毒人。小二已出来好几回,“少爷,您还是进里头等吧,等人来了小的给您禀报。”
“不行,你又不认得她。”虞司宾摆摆手,打发他进去。等了一会,倒是在人群里瞧见个漂亮姑娘。那姑娘穿着一身浅黄褙衣,极为合身的衣裳衬出优美身段,更衬得肤白如雪,似琼花无瑕。她撑着一把墨色荷花的伞,缓缓往这走来。
瞬间连夏日炎热都散去了。
只是远远看见,他已不由将背挺的更直,很是紧张地往那边看着,眼都不愿多眨。
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这四月天的芳菲哪里归于春景了,分明正是明艳欲滴时。
等她走近,虽然神色仍冷冷淡漠,可虞司宾破天荒不怕她了。
柳芳菲进了阴影处,收起伞,见他从刚才就直勾勾瞧自己,又低头看了看,“难看?”
虞司宾一瞬回神,忙摇头,“不难看!”
“不会失礼侯爷就好……”
虞司宾眨眼,“失礼?侯爷?”原来是为了见宣平侯才好好装束的,他方才还以为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