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院,他才终于开口,“柳雁,日后若阿玉有事……你定要来知会我一声。”
柳雁点头,“学生会的……包学监也保重。”
包天同应了声,在明朗日光下,却十分憔悴苍老。他看着万卷书院的门匾,字体遒劲有力,却让人看得生出几分恨意来。这儿,他是一世都不想来了。这里的人,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柳雁目送他乘车离开后,这才回去。还在门口,就见冷玉背对门外,抬手往脸上抹,好像在拭泪。虽是如此,背影却不觉悲凉孤寂。
坚守自己志向的人,哪里会让人觉得可怜。
她站在那没有进去,只是看了许久,守着这让她最敬重的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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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柳雁才和冷玉道别回家。车行一半,突然马车猛地一停,震得她差点没从车里翻了出去。她捂着肚子咬咬牙,撩开帘子问道,“怎么了?”
“前头有人打架,扔来的石头砸中了马。少夫人没事吧?”
“没事。”
此时街上的行人都往两边站立,而在那吵得不可开交的,便是方才扔石头的人吧。
柳雁看清那两人的脸,已是拧眉。这不是她母亲的娘家人么,秦氏和苏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