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笑道,“嗯,是好事。”她拿了一块软泥糕递到他面前,“来,张嘴。”
齐褚阳张口,嘴里就被放了糕点。等一块吞入腹中,才道,“甜了些。”
“我吃着合适。”她默默将五色碟子都挪到面前,“那都由我吃了吧。”
看在是糕点不热气不寒气的份上,齐褚阳也由着她,“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大理寺告假?”
“中秋之后。”柳雁摸摸肚子,“他们一早就说大理寺是查案断案的地方,阴气重,让我早点回来歇着。可我不愿……上头还有几个大人对我颇为不满,一心想抢我的活,我哪里能让他们得逞。”
齐褚阳喜欢她不卑不亢的脾气,“要是有丁点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不要强撑。”
“嗯,我有分寸。不会为了保住职位害了孩子。只是无病无痛离开,孩子才几个月大,怎么想怎么不甘心。”柳雁自然紧要这孩子,她一开始知晓有孕也想过可要辞官,后来孩子听话得很,就放下心来,“齐哥哥,这孩子也是疼娘的。”
齐褚阳和她一样自小就没了母亲,听见这话,也有感触。他探身向前,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还感觉不到里头的动静,可几个月后,就会有个孩子出生。从婴儿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再变成少年,又如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