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我的学生,才十五岁,身患绝症,从小到大,不知道经过多少次鬼门关。上一次我把bp机号码留给她,还给她一张电话卡,要她给我电话。可是一直等不到。我心中很担心她,怕她又发病了。”
赵文宇的声音越发低落下来:“你不知道,她发病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都再也醒不来一样。她才十五岁。”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还是疼了。
易剑明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也合不拢了,好一会儿,才口吃地问:“那么、那么严重?”
“是。她很坚强。我要给她补课,她问我说,我觉得对她来说,多做几道题,多考几分,对她真的有帮助吗。”赵文宇双手用力地往下抹了自己的脸,然后捂住。
声音就从赵文宇的手指缝中透出来,“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疼得像是刀在割。她才十五岁,就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而且,没有医生知道该怎么治疗她的病,甚至,连她的病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易剑明看着自己这个一向非常阳光开朗的好朋友,一个大男人,却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人看到他的痛苦。
“你不知道,我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怎么安慰她?告诉她,她的病会好?”赵文宇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声非常渗人,“那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