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严阵以待。
    门开了,一名带着传讯器的警卫小声地说着话,显然在接受指示。
    这名警卫的手不知道按了哪里一下,就转头严肃地对第三组组长说:“会场有一个参加会议的同志腰部疼痛。”
    腰部疼痛?
    第三组组长当机立断,说:“用担架,马上抬到这里来进行处理!”
    警卫又汇报一声,等到指示,他马上领着第三组组长和另一名专家小跑着进入会场,身后跟着两个抬着担架的警卫员。
    连爱芒倒是在琢磨,腰部疼痛啊,根据连爱芒对西医知识的学习情况,好像这边的设备可有些麻烦,因为之前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许,如果采用西医诊疗手法,估计只能用上止痛药和冰敷了。
    就不知道西医专家会不会有其他治疗办法呢?
    不一会儿,这名病人就直挺挺地僵硬地坐着,被送了进来。她的后背都已经看得出,全都被冷汗湿透了。看起来,这情况还很严重。
    这会儿,组长和刚刚过去的专家都喘着气进来了。
    他其实也感到为难,只能取出止痛药,说:“请你先服下止痛药。”
    “我过敏。”病人痛得厉害,又不敢动,却还是勉强出声。
    大家全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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