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病足,医生已经建议截肢,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连爱芒心中有些悲悯,问:“你叔父的意思怎样?要截肢?”
“不,我叔父一生好强,绝对不会容许截肢。我没有打电话之前,叔父都已经决定回来,找国医进行保守治疗。”钟伟杰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轻松。
这个叔父是钟伟杰很敬佩的一个长辈,对钟伟杰也挺爱护的。听到他病情如此严重,甚至会危及到生命,钟伟杰的心情很恶劣。
连爱芒安慰说:“我会尽力的,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对不对?”
钟伟杰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小芒,这一次,真的要辛苦你了。”
连爱芒摇摇头说:“救死扶伤是我们从医者的宗旨。你不用如此。”
钟伟杰微微颔首,沉默下来。
第三天,钟伟杰就见到了这个叔父。
省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围满了钟家的人,一个个都争着向这个叔父表达自己的关心。
钟伟杰给挤到角落,钟家很多人似乎有意识地不想让钟伟杰靠近钟叔父一步。
钟伟杰干脆退到病房外,向医生了解叔父的病情。
跟着叔父一起回国来的,还有一名外国医生,金发蓝眸,个子很高,身体壮实,不过,他也对钟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