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这才乐观些,“头疼你赶紧多休息吧,时时我来照顾没事的。”
小时时也让她去休息,“妈妈,你一定是昨天感冒还没有彻底好,要好好睡觉。”
苏白真的回房间躺下,她下午没有午睡的习惯,今天下午躺没一会儿却睡着了,朦朦胧胧做着梦,她还是小时候,每天都不愿意上学,父亲就拿巧克力哄她,她甚至都梦到父亲眼底浅浅的笑,“白白,如果你好好上学校,爸爸天天给你吃巧克力。”
那个时候,巧克力对他们来说还是奢侈品,她却有吃不完的巧克力,父亲总是这样,永远都给她最好的,她是班级里第一个有自行车的,第一个有手机的,初中升高中,她成绩没够最好高中,也是父亲花了不知多少人际关系送她进去的,可她不记得为什么非要上最好的高中了。
梦中的场景一下子转变成最后一幕,她跪在黑暗里,不知道求着谁放过她父亲,可那人声音冰冷冰冷的,像是腊月天里的冷水泼进她心里。
苏白一下子醒过来,梦里场景太难受,她擦擦脸,竟发现有泪水下来了,暗笑自己,不过是场梦,只是那人到底是谁?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下钟,她才睡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居然就做了个梦,下床洗把脸,苏白打算带着时时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