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深这才松口气,坐在病房等陆母苏醒。
陆母假装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很难受,没过一会儿便醒了过来,陆予深见母亲醒,高兴地又去喊医生检查一遍:“醒了就没事,现在就可以出院。”
陆母躺在声音还很虚弱,指着陆予深说:“医生,你让他走,我看到他就有气。”
医生又转身叮嘱陆予深:“你母亲年纪大了,经受不起打击,所以最好不要惹他生气。”
他点点头,医生走后就往陆母身边靠,而她冷眼地转过面,背对着他。
“妈,”他微微哽咽地喊一声:“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商量,你千万不要再生气了,我受不了你像刚刚那样突然倒下。”
“你在我倒下之前说得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什么都答应我就按照我说得做,明天就和那个女人办离婚,她永远都不要想成为我们陆家的人。”
他感到筋疲力尽:“明天再说吧,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再动气了。”
“这个地方怎么休息,医生不是说我没事了吗?你送我回去。”儿子现在被她迷住,逼得太紧也不好,陆母终于松了一步。
车开得非常慢,等他从陆宅回去时,已经快要深夜,深冬的夜晚,马路上空无一人,只剩暗黄的灯光照着被风吹得漫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