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深以为陆母是为这段时间他们冷战作弥补,母亲都不计较了,他做儿子的当然更不会计较些什么。
    他喝得红酒,陆母说这几天肠胃不舒服喝得白开水,几杯红酒下肚,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体里渐渐产生燥热,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又喝了几杯。
    陆母见他脸色绯红,知道已经见效,关心道:“予深,你是不是不舒服,时时不在家,今晚你就别回去了,赶快上楼睡觉吧。”
    他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连走路都飘乎乎的,等到了房间,首先洗了把澡,水温调得很低,几乎快接近冷水了,可他体内的燥热不仅没能减下去,反而越来越爆发。
    一把澡洗了好久,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以为是陆母,穿上浴袍就出来开门,等打开才发现竟然是季颜。
    她下午在公司穿得那件外套已经脱了,里面只有一件白衬衫,透明到连内衣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下身是件未过膝的黑色短裙,黑丝袜,长发披下,化着淡妆,精巧又不艳俗,声音也没了平时的强势,柔柔弱弱地:“我来给伯母送点东西,他说你也在,我就来看看。”
    陆予深感受到身体的某处瞬间发生变化,平时除了对苏白他根本不是个*很强的人,他还来不及思考,季颜忽然过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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