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印象,”那一年,她正准备出国读书,比较关注时事新闻,电视上又一直在播这个案件,好像是一位犯罪的警察越狱打死看守他的警察:“伯母,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被打死的警察就是予深他爸,而那个犯罪的警察是苏白的父亲。”
季颜震惊,那么他们岂不是……难怪陆母那么反对他们在一起:“陆总他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说着陆母又来了气:“那个时候他就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再和她有瓜葛!”
陆予深受伤住院,这事很快传到苏白耳里,那天她刚下班,换好衣服从食堂出来就看到了杜航站在门口不远处的树底下。
不会是等她的吧?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和他打招呼,杜航已经抬头看到了她,着急地往她这个方向走来:“苏白,你总算下班了!”
“杜航,你是专门等我的?”以前几次的相处,她知道杜航是个好人。
“陆予深他住院了,还挺严重。”他故意往重得方向说。
苏白感到心漏了一拍:“他怎么了?”声音里有自己都能听出的颤抖。
“受伤了,非常严重的伤,到医院时来骨头都露出来。”他平时一直都嘻嘻哈哈,为了表示严重性,特意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