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远了。
钱氏象征性的先骂了一顿女儿宁婉蓉。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能管这种事。先前娘教导你的规矩都忘了?回去,把《女诫》抄十遍。”
宁婉蓉耷拉着脑袋,不敢分辩。此刻母亲盛怒,说什么就是什么,宁婉蓉识时务,选择乖乖顺从。
钱氏打发走女儿,又叫来儿子,把他这个罪魁祸首也训斥了一通。“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事儿若传到你大伯母耳里,我跟你妹妹都得跟着受连累。”
“孩儿知错。”宁开远垂首。
钱氏气得叹两口气,指了指宁开远,还想骂。因见他情绪低落,似乎真的知错了,方放了他一马。“你这孩子平时挺懂事的,而今也犯糊涂。我不多说,你自己去祖宗跟前领罚。”
钱氏惩罚过儿女,终到了最后一步,叫来仇正文。还未等钱氏言语,仇正文已经吓得要尿裤子,他哭哭啼啼的跪地给钱氏磕头赔错,求饶命,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钱氏照例骂了一通仇正文,讽刺道:“你可真有能耐,折腾小姐少爷去替你一个奴才办事!”
“二太太,仇大总管来了。”丫鬟传话道。
钱氏哼了一声,背过身去,嘴角扬起,露出一抹不被人轻易察觉的微笑。
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