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修在外等,悠闲地催促一声。
高德禄“嗳”了一声,慢吞吞的出去,不知该答“有”还是“没有”。他感觉不管是哪个答案,王爷都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怪就怪他不应该自作主张,还连累了江绣娘。
高德禄想想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挺悲伤的,“哇”的一声跪地,先哭起来。
“闭嘴。”祁连修皱眉。
高德禄就咬住嘴,强忍着哭声,身子一抽一抽的。
祁连修还欲骂他,忽听有女声传来。
“拜见王爷!民女擅作主张躲在假山后,唐突王爷,罪该万死。”江清月跪地,磕头认错。
高德禄一听这话,忙跟王爷解释:“不怪江姑娘,这都是奴才的主意。”
“都起来。”祁连修道。
高德禄和江清月皆有些意外,惊讶于王爷的‘宽宏大量’。
祁连修回身,踱步到望月亭内坐下,喝茶。他抬抬手,示意二人到他跟前继续跪。
江清月重新跪下,低着头,在心里把晋阳王诅咒三百遍。
高德禄跪好之后,老老实实地交代经过。“……都是奴才擅作主张,不干江绣娘的事。王爷要罚,就罚奴才吧。”
祁连修睃一眼高德禄,令高德禄立马噤声了。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