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用你说,才刚已经证实她在屋里。”
钱氏已然消了对江清月的怀疑之心,但药王殿那个破眼的窗纸始终令她介怀。先前去的时候她没注意,后来发现那块儿破个洞,她心里便有所忌讳。到底是有人偷窥到她了,还是那窗纸原本就破个洞?
钱氏心里莫名的不安,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她决定明日提前回府。
次日,宁开远听说这事儿,跑到钱氏跟前来闹。“我不回去!”
“这是为何?”
宁开远皱眉不悦道:“平日在家读书,没个长辈真心教导鼓励我,苦闷得很。江伯父却不一样,平易和蔼,最懂我心,每每与我谈心,便让我受益匪浅。这三月我才见得幸他一面,你就要走。我不管,我要留在这,好容易有个更疼我的人。”
“你胡沁什么,我不疼你,你爹不疼你?”钱氏急道。
“您是疼我,但这是不一样的。父亲?他就算了,那次看见我不是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嫌我这学不好那学不好的。说实话,他被调任去了福建,我还真松了口气呢。”宁开远把心里话通通倒出来。
“你!”
钱氏深吸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邹嬷嬷赶紧过来搀扶,劝宁五爷别再气二太太。
宁婉蓉听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