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不就爱用这招逼迫别人么,你逼迫过我娘巫嬷嬷,同样也逼迫过崔嬷嬷,而今你身边的邹嬷嬷也是被你这般要挟的。二太太还真爱拿人家的子女逼破别人就范。”
“你要干什么!”钱氏怕极了,如果江清月真把口供交给了邱老太君,必定会引起老太君的怀疑。自己性命不保不说,连带着蓉儿和开远的身份也会受到怀疑。老太君一旦质疑她所生的嫡出血脉,蓉儿和开远又怎会过得好。怕只怕她俩以后的日子,都比不过那些懦弱卑贱的庶子庶女了。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钱氏吓得慌神儿,无奈地哭起来,她一边流泪一边撕扯自己的头发。发髻上的钗花有被拨掉的,也有和头发缠绞在一起的,滑稽的挂在钱氏两鬓披散的头发上。
钱氏披头散发的俯首痛苦,她本就因病脸色不大好,这幅模样像极了失魂落魄的女鬼。
江清月却不怕,要说鬼她早就成鬼了,而且比钱氏冤枉得多。
“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钱氏而今满心挂念的全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做母亲的哪有不爱孩子的,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了儿子和女儿的大好前程。
“你好像有点体会到我娘死前的痛苦了。”江清月淡然陈述,冷冷的盯着钱氏而今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