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乱吠。”
钱氏又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傻子,更加觉得羞愤难当。愤怒一旦发泄出来,便不计后果。钱氏凶狠的指着江清月恶言相信,直骂她是作死的小娼妇。
邱老太君坐在那里听着这些不入流的话,脸色黑的不行。
“弟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江姑娘是你认下的养女,一心一意教导你家蓉儿绣技,成果非凡,你也是对她赞不绝口的。怎么这会子你又骂她,她做什么事儿得罪你了,成了你嘴里的娼妇?我才不信出身侯门知书达理的弟妹会说出这样的话,若说不是你疯了,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我们耳朵坏了?”大太太周氏早看不惯钱氏,这回得机会,她自要添油加醋暗讽一番。
四奶奶李氏自然向婆婆,跟着讽刺道:“老祖宗,二婶子从前素来温顺慈祥、宅心仁厚,别说对老太君了,就是对我们这些小辈,也向来都是温言细语的,没发过火儿。我看二婶子真真是病了,还得请个好大夫仔细调理才是。”
钱氏恨得咬牙,没想到大房这会子竟对她落井下石。钱氏脸涨成了猪肝色,慌忙给邱老太君解释:“母亲,我真没疯,我好好的。”
“那你说,江绣娘因何事得罪你,你要骂她?”其iu老太君怀疑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