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混打了几下赶走了。后来娘就打算等二妹妹病好了,再带她去卿侯府认门,如此也就不会出错了。谁知二妹妹退烧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听我娘说帮她找爹娘,她就哭得厉害,死活不肯走,有几次甚至哭晕了。”
“我有些明白了。”章嬷嬷以前听江清月说过,她被巫嬷嬷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
“当时她身上确实有许多伤,胸口、大腿、屁股,还有肚子都有青紫;她身上还有密密麻麻针扎出来的血点,脚底板都是。娘见她这般惨,又怕回家怕成那样,便觉着不大可能是卿侯府那样规矩大户出来的,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家,便将这事拖延下了。爹和娘都喜欢漂亮乖巧的二妹妹,我和三弟也喜欢她,我们从没把她当做外人。日子过久了,帮她回家的事儿也就渐渐淡了。”江梧桐说着说着,便热泪充盈了眼眶。“那时三弟年纪不大,他对此事并不知情。”
章嬷嬷低头用帕子擦泪,对二姑娘的身世和遭遇感叹不已。“没想到这大户人家过得日子还不如咱们平常小老百姓。”
“于别人可能不是,对于二妹妹来说真是太苦了。”江梧桐看着手上的月牙玉佩出神。“如果她真的是卿侯府的金枝玉叶,那就太可怕了。”
章嬷嬷跟着叹息,跟江梧桐道:“而今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