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心。
……
柳厚才耽搁了两日,拿着太子爷送来的信掂量来掂量去,还是觉得不能瞒着晋阳王。他素来知道这孩子不好惹,若因为这点事得罪了他,自己以后的日子就甭想好过了。再者说耽误人家年轻人的终身大事,可不是什么积德的好事。
柳厚才背着手,在营帐内辗转徘徊几次,终于把信亲自交到了祁连修的手上。
祁连修看完信,直接命人焚毁,没多说什么话,脸色却阴沉的吓人。
柳厚才担心自己预料的事儿真发生了,连忙解释:“当时我看王爷在歇息,就没叫醒您,谁知这两日军务繁忙我竟把这件事给忘了。请王爷恕罪!”
“无碍。”祁连修冷冷地扫一眼柳厚才。
柳厚才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被王爷看穿了,禁不住心虚道,“那王爷您看,要不要为您备车回京?”
“不用。”祁连修背着手走到案前,扫一眼桌上的地图,转而问柳厚才,“我叫你安插在敌营的细作可有消息了?”
“有,幸好这几人都会突厥话,没有被怀疑。”柳厚才回道。
“计划有变,我们要提早行动。”祁连修指着地图山的西侧关口,让柳厚才从这里撤掉大部分兵力。
“这几个边县产粮颇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