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是妾身叫她干这又干那,王妈妈一时应付不过才会碎了个花瓶,没什么打紧的,老爷可别怪她!”夏氏温言劝慰江宾璋,摆出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模样。
江宾璋瞧着妻子如此温柔贤惠,心底一片柔软,“你啊,就是心太善。”
“还是老爷懂我,大姑娘那边就……唉,都怪妾身不好。”夏氏哀戚得低头,十分悲伤懊恼自己。
江宾璋忙问怎么回事是,他听说女儿拒绝夏氏好意安排的丫鬟们,很生气,直接起身去找江清月理论。
“我不让你委屈是一码事,但你不能欺辱长辈,辜负你继母的一番好意。”江宾璋斥责江清月道。
江清月摆手,叫人给江宾璋上茶静静心。
江宾璋气得瞪江清月一眼,一屁股坐下来,缓了半天的今儿,方端起茶杯饮茶。喝了茶,江宾璋果然气儿顺了不少。
“我没恶意。”江清月只回他四个字,再不狡辩。
江宾璋见状反倒心软了,如果这丫头像以前一样跟他针尖对麦芒,他一准会爆发骂她。而今见她好似真受什么委屈似得,江宾璋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误会她什么了。
他再问,江清月却不肯说。
“您怎么认定就怎么样吧,我是小辈,本不该妄论。”江清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