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江清月便是跟二婶子学习管家。偶尔得闲的时候,她便裁些布料,绣花做衣裳。而今她是的待嫁的姑娘,除却给亲戚做衣,也便只有给他了。
“姑娘再不用靠这手艺挣钱吃饭,我倒松口气呢。”章嬷嬷高兴的坐在江清月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仔细地缝制锦袍。她身边还有一件未做完的莲蓬衣,用得是酡红色锦缎,艳而不妖。另有白狐皮毛叠在旁边,八成是要用来做这件莲蓬衣的里衬。两样料子如此相配,必然美得很。
章嬷嬷稀罕的把莲蓬衣拿起,用眼睛量一下多长。
问秋正端着茶点进屋,一见此,高兴地赞道:“倒衬你脸色好。”
“这可是好东西,我摸着这料子可是宫里的贡缎?”章嬷嬷转而问江清月。
江清月点头:“正是,我托二婶子帮忙弄的。据说此布一丈,千金难求。”
“那真太难得了。”问秋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摸了摸那狐狸毛,惊叹道,“这白狐皮也是好东西,比姑娘柜子里那件不知好多少倍。”
“肯定是好东西。你忘了?这是太后赐婚时赏赐的。”章嬷嬷解释道。
问秋笑道:“我说怎瞧着这么眼熟。”
“姑娘这莲蓬衣若是做给自己的,颜色可以再艳丽些,绯红正合适。”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