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板着脸,侧过身去。
“本王逗你呢。”祁连修站起身,复而又弯腰,面冲清月。
江清月抿起嘴角,颔首,尽量憋住。她本想说两句话吓一吓祁连修,奈何自己隐忍的不够好,只怕一张嘴就破功了。她几次试图说话,最后还是决定闭嘴沉默比较保险。
祁连修见江清月的嘴角一会儿动一下,自然瞧出端倪。他也不戳破他,回首拿起花绷子放在清月面前。“这东西于第一绣娘来说有何难,本王信任你。不仅如此,本王还跟太子爷打了赌,再见他时必就穿此物。”
江清月愣住。这玩意儿让王爷在家里穿就已经够丢人的了,王爷还打算丢人丢到宫里去?
“您这是在逼妾身赢?”清月看着这朵鲜艳的牡丹花,发愁至极。
祁连修淡淡一笑,修长的食指掠过清月的下巴。“只要是王妃绣的,本王都喜欢。”
江清月抬头瞧祁连修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儿,心里就猜出个七七八八来。王爷不可能无聊的拿这种事儿跟太子爷打赌。江清月眼珠子一动,将牡丹花从花绷子上拆下来,在自己胸口比量一下。
“我看着东西给我做亵衣正合适。胸前有这么一朵牡丹花,外罩红洋纱,半遮半掩,正有韵味。”
祁连修盯着牡丹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