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更灿烂了:“金氏,你以为你不怕死就无所畏惧了么。这世上有许多比死更可怕的东西。比如凌迟,用小刀一片一片把你全身的肉割下了,偏偏避开你身上所有重要的血脉,不割完你身上最后一片肉,你不会死。据说行刑凌迟处死一人,需要一整天的功夫呢。”
金嬷嬷惊恐的瞪着眼看江清月:“江清月,你好歹毒!”
“你最好规矩点,求我给你个了断。不然,还有更狠的法子。”江清月说罢,转头对祁黛娥道,“可知汉朝吕后当年如何对付戚夫人的?”
祁黛娥早看不惯金嬷嬷张狂,心知嫂子是在恫吓她,故意配合道:“人彘!断手脚,挖眼割舌,放进坛子里,然后塞进茅房。”
金嬷嬷大骇,当即吓得两腿发抖,噗通跪在地上,冲二人磕头求饶。
“也不过如此。”祁连修轻瞥一眼金嬷嬷,言语风清云淡。
清月和祁黛娥闻声双双回头,果然见祁连修站在院门口的石阶上。
“大哥!”祁黛娥高兴地扑上去,拉着他的胳膊告状道,“此人从前就算计过嫂子,而今竟要在桶中下毒意图谋害嫂子的性命。嫂子肚子里还怀着咱们皇族的种呢,你的种!”
祁连修听妹妹的解释,不禁哑然失笑。他抬手轻巧黛娥脑门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