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祁连修躺在榻上,看着侧脸清月半天,让她坐在床上绣。
清月果然听话,坐了过去。
祁连修抬首看,绣的是苍紫色祥云纹,“给本王的?”
“儿子的。”清月一想起儿子眼睛便眯成一条缝。三两下绣完,便收拾好针黹。
祁连修以为她会了意,高兴地坐起身来,可等了半晌不见人。祁连修后来再唤人询问,才得知清月去瞧儿子去了。
清月哄睡了小世子,才笑着回来,见祁连修已然面对着床里睡着了。她为其盖好被,自己也悄悄钻进了被窝。
丫鬟熄灯退下之后,清月忽然感觉身边人一动,自己的胸口突然凉了一大片,她还未来得及惊叫,便感觉有两片冰凉的柔软贴上了胸口,一寸寸攻城略地,颤栗感瞬间侵袭了全身……
第二天,清月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记不清昨晚折腾机会了。似乎是好久没‘锻炼’的关系,她的腰真有些受不住了。
太子似乎一直秘密筹划什么,祁连修虽不愿插手,他偶尔还是会派人来府中骚扰一下祁连修。太子妃忌日刚满半年,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宁婉蓉立为新太子妃。
皇帝对此事虽有不满,不过在宁贵妃的身边风吹送下,倒也没多说什么。
等到年末,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