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逼的无路可走。
    越是和善无波的人,发起疯来,则越是激烈不计后果,而对傅迷薇来说,什么也比不上卫斯闲的安全重要。
    早在看他转身下马路的那刻,她所有的怨恨便消散于冬日的晨光里了。
    抱着他,泪一点一点落下,从她杂乱的发丝凌乱滑落,打在卫斯闲的背上。
    这是她选定了的人,本以为选定了永远也不会改的人,如果不是预料到不好的走向跟结局,怎么舍得放开他?
    或许,爱是恒久忍耐,……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或许……或许就算飞蛾扑火也好,也要,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世间情侣或许如此?吵得翻天覆地,恨得翻江倒海,闹得不可一世,但是转头发现,仍是不可舍弃,说了一万次分开,抵不住对方一句软软的恳求。
    她的心毕竟还是软的。
    试问,从哪里再去找这样一个人,三年的耳鬓厮磨,不羡鸳鸯不羡仙。而心底最隐秘处,是在怕,是不舍,还保存着对卫斯闲,以及两人未来的那一丝希冀。
    那点希冀如同狂风中微弱摇摆的火苗,却仍令她战栗着渴望,不舍得放空。
    卫斯闲把傅迷薇脸上的泪擦去:“别哭,妆要化了。虽然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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