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迷薇哭笑不得,看看那个名字无误,才大大咧咧骂:“你疯了?鬼鬼祟祟的什么语气!你以为你是地下党接头儿呢!”
手机那边国卿的魂魄这才徐徐归位,长长松了口气:“哎呀妈呀,薇薇姐,好歹是你……你可把我吓死了。”
“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吓着我了!”傅迷薇哼哼,随手拨弄着头发。
国卿复压低声音:“薇薇姐,你现在是一个人吧?”
“不啊,”傅迷薇看了一眼司机,发现他正通过后视镜频频打量自己,于是收敛了笑容,板着脸说,“还有出租车司机呢。”
国卿又差点给她吓到:“还好,还好,是司机……你总算跟周老师分开了啊。”
傅迷薇诧异,国卿怎么连这事儿都知道了?忙问,国卿才把昨晚上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傅迷薇张口结舌:原来这场大戏,国卿也有参演,戏份还不轻。
忽然怨念,国卿为何不联络银广的人……否则她就不至于出糗到无极限了。
傅迷薇撅嘴,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那边国卿的声音更小了些,有些扭扭捏捏地问:“薇薇姐啊,你快告诉我,昨晚上……你跟周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晚上一夜都没睡好,早上想给你打电话,又怕还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