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听说是跟周老师有关。”
傅迷薇愣了愣,不以为然点点头:“谢谢你啊。”
潘哥又小心翼翼叮嘱傅迷薇,别把他来找的事儿告诉国卿,傅迷薇一口答应。
幸好那则新闻很快给压下。
自此,国卿发短信,打电话,傅迷薇能不回就不回,能不接就不接,偶尔只回答说:忙,累,困……之类,三言两语,从每个标点符号里都透出敷衍跟不耐烦的气息。
国卿那样聪明的人,应该会懂,也会知难而退才是。
傅迷薇只是想不到他会找上门来。
重新回到b市后,她鼓足勇气退了原本的房子,另租了地方。
虽然自诩那段感情已经结束,可是回到那个曾被称为“家”的地方,浑身上下,每个神经末梢,都透着令人窒息的痛。
那已经变成了囚牢。
一个充满了痛苦记忆的地方。
傅迷薇想让自己从容不迫,表现的像是无坚可催的女王样。
但事实上,她仓促地收拾东西,鬼鬼祟祟如同做贼,最后又如同做贼的行径会被发现,逃一样地离开。
满怀恼怒悲哀,她边走边觉匪夷所思:天知道她为什么表现如此失常,更,为什么还会流泪。
一定是风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