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别提这件事。”幽天大吼，打断了展扬，他呼吸急喘，猛地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双目微红，“不要提，不要提，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屈辱，我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眼前受伤，你知道吗？就在我眼前，我听着怜月那悲痛的叫声，那绝望的惨叫……我却无能为力，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很无能，是不是很懦弱？”
展扬摇头一叹：“抱歉。”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如果不是我与怜月听到不该知道的事，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幽天泪如泉涌。
展扬拍了拍他肩膀，错开话题道：“你与鬼帝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脱离鬼帝掌控的？”
幽天擦了一把眼泪，开口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因为裂殖**与分割灵魂条件极其苛刻，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第一具鬼帝是最完美的，可惜被你在丰都山毁灭，而现在，是第二具，不过，这个似乎出了偏差，鬼帝肉身与灵魂无法百分之百契合，所以，他便将主意打在我的**上，毕竟我是他的弟子，气息相同，或许能占据我的肉身……可惜啊可惜，鬼帝做错了，因为他是残魂，就算再强，如何能抵挡人本身灵魂的力量，正因如此，我不仅逃过一劫，且吞噬了鬼帝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