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
“他们杀戮太多，死不足惜。”
“呃？”淳于撇撇嘴，要说杀戮，应该没人能跟你比吧。
淳于沉默了一下，问道：“你，还有未解决的事吧？”
“嗯？”
展扬眉毛一挑，扔掉了手里的肉，淡淡看着淳于，颇为玩味。
淳于茫然：“怎么了？”
“你想说什么？”展扬反问。
淳于一呆，讪讪一笑，道：“好吧，我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当然，你似乎还有很多秘密，我不介意当个听众。”
“你难道没有听过，好奇心会死人的吗？”
“呃？”
展扬轻笑一声，闭上了双眼。
不是不解释。
淳于的确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反而更危险。
淳于凝视着他，没有开口再问。
两年前。
那乱局中，淳于就站在南城外，他是看着展扬消散的。
那时。
淳于以为展扬必死，谁能想到，就当他要离去时，展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着实将他吓着了。
他依稀记得，那一刻，展扬虚弱的根本不像个人。
脱水、无力、憔悴。
似完全被掏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