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的结合，已经超脱了我的想象，我想，或许可以办到。”
“这件事……”
“我去做。”俞晴接口，“陶渊那边我来处理，画会尽快奉上。”
展扬定定看着她。
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果断、干练、面透冷意。
俞晴问：“有问题？”
“没。”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俞晴了。”古松怅然，“时间会改变一切，她掌控这座城池多年，与人打交道，与鬼打交道，处理各种复杂的事，她心已冷。”
“错。”俞晴喝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我不会变，以前是，以后也是，因为……”
猛地，她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展扬，“你是展扬，你是天，你是执法者，你要做的，不仅仅是执法，而是拯救，是改变这一切，我希望你回去后，不要将这悲剧重演。”
嗖！
一闪身。
俞晴消失无踪。
展扬一时间呆住了。
改变？
这正是自己想的，且也是犹豫的。
怎么去改变？
只有回去了才知道。
不，或许有一个人。
古松拍了拍他肩膀，叹息：“我还是不如你啊。”忽然，他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