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掉这一切。”
“错，不是忘，是摒弃一切情感。”
“还不是一样。”
“又错，人是无法控制七情六欲的，就算是我也不能。我所说的是遗忘，当身边的人一天天老去，当他们死去，经历多了，你会变的麻木，到那时，你自会明白。”
展扬心中一震，沉默了半晌，道：“我想，我会明白的。”
老头子点头
“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老头子转身，对着黑暗之处轻轻一点，慢慢地，一束强光亮起，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漩涡。
是光。
老头子道：“吞噬我后，你与它融合，或许便会大功告成。”
“还有一件事。”展扬看着那白色漩涡，“如果我死，我化身为力量，你将我吞噬，又将如何？”
老头子一怔，苦笑摇头：“我已经丧失了这种能力。”
“那么，我以后当如何？”
“这是你自己的事。”
“……”